谷歌小说网提供花袭人著言情小说亲亲坏郎君最新章节
谷歌小说网
谷歌小说网 武侠小说 架空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科幻小说 灵异小说 伦理小说 经典名著 历史小说 乡村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推理小说 网游小说 都市小说 玄幻小说 竞技小说 仙侠小说 短篇文学 耽美小说 军事小说 重生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双凤求凰 美玉琇人 未婚妈妈 偷香情缘 四嗨龙女 惊情银梦 异地故事 美妇攻略 工地乱事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谷歌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亲亲坏郎君  作者:花袭人 书号:31477  时间:2017/7/18  字数:8857 
上一章   第八章    下一章 ( → )
楚添啸像被掉了筋骨,身子一软,几乎瘫倒,但马上又撑了起来,颤着右手指着南方钺。

  “你真的非开我的金库不可?”

  “圣旨难违,不开成吗?”南方钺道:“是你告诉皇上,说我私藏了三百两黄金,也是你和朱大人亲自押这批黄金进宫的,如今黄金变成铅条,惹怒圣颜,是你犯了欺君之罪,意图侵占那批黄金,我不到你府上来搜查领回,你让我上哪儿去?难不成是朱大人嫁祸给你的?”

  “不不不,你别含血人!朱永廉真是衰运当头,今里平白丢了楚添啸的五万两犹杀不成笑天仇,夜里原想过来抢些功劳,分一杯羹,岂料没吃到,反惹得一身腥。“押解那二十箱黄金的时候,我一直跟随在王爷身边,半步也投离开过,怎么可能侵占任何东西?”

  “住口!”楚添啸铁青着脸,浑身充火气。“这件案子分明是你居中装神鬼,你…你难逃干系!”

  “省点力气吧!两位。”此刻南方钺已派御林军将大门封住,刑部及内院的官员都只等他一声令下,立即动手开启和亲王府的金库,搜出那三百万两“半途遗失”的黄金。

  南方钺和楚添啸共同在朝为官已有二十年,眼见他发迹,受封为亲王,也目睹他将一干忠臣整得落花水,谁料竟有今

  多亏他女儿帮忙,否则谁也斗不垮他。

  也许是天意吧!楚添啸养了个女儿来替他赎罪,自己则因祸得福“赚”了一个儿媳妇,那个叫笑天仇的应该就是他的独生子南方奕,虽然他戴了个丑面具,可那声音、身形实在太像他年轻的时候…

  “南方大人!”刑部的何大人见他半响不说话,急着唤道:“时候不早,咱们该开始行动了。”

  “噢!对对对。”南方钺礼貌地上前几楚添啸一揖“王爷,下官奉旨而为,如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哼!”楚添啸臭着脸,大口大口地气“当心点,坏了我的骨董,要你十倍赔给我。”

  可惜,没人理会他的威胁。

  “开金库!”南方钺命令众士兵“先腾出一间空房,按数清点,一块黄金也不能多拿,更不许私带财物。”

  众人齐声答了一声“是”即分头进行工作。

  “大人您看,这上头果然刻有‘至贵’两个字。”何大人指着黄澄澄的金块说道。

  “嗯。”南方钺点点头,这个秘密是婉盈告诉他的,当然不会错。

  “原来大人那二十箱黄金,真的被和亲王调了包。”

  “你放!”楚添啸活到这把年纪,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简直快被怒火烧死了。金库里的黄金明明是他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攒聚来的,南方钺居然硬指他那二十箱金子上头,也刻有“至贵”两个字,更匪夷所思的是朱永廉亲眼看见的二十箱金子,居然摇身一变,全成了染的铅块?他那该死的眼睛,非要把他挖出来喂狗不可。

  何大人鄙夷地瞟了楚添啸一眼“南方大人这批金子是准备赈灾用的,你昧着良心给偷偷换成铅块,还好意思冲着我发火?”

  “放!放!”楚添啸急得只会喊这两个字。“我没有,不是我…”

  “横竖就你和朱大人两个,谁也赖不掉。”何大人素来对朱永廉没啥好感,乐得拖他一起下水。

  “也…也不是我,我可以发誓。”朱永廉怎么也想不透,他派到南方钺府里打探的心腹,一口咬定这二十口箱子里装的全是金块,这会儿怎会变成了不值一文的铅块?

  今夜亥时在城门口,他和楚添啸还亲自查验过,从城门口到皇宫内殿不过几十里路,怎么会…

  莫非是南方钺老早设计好的陷井,就等着他和楚添啸往里头跳?

  二十口箱子是故意打造的,金块原就是假的,连消息也是他故意放出来的?喝!亏他聪明一时胡涂一世…不不不!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这老贼!

  朱永廉摆出最难看的眼神和姿势,瞪视南方钺。“是你,这一切全是你故布疑阵,目的就是打算让王爷吃亏上当倒大楣对不对?”

  “你才倒大楣!”楚添啸自觉已经够衰了,听到“倒大楣,,三个字更加不受用,一怒之下双脚跟着齐飞,踢得朱永廉地找牙。

  南方钺和何大人换了一个眼色,决定闹剧由他们两上继续演,金子则留着自己搬。

  上百的人动员起来又快又利落,黄澄澄的金子即刻装入原来打造的那二十口木箱。偌大的和亲王府飞狗跳、喧嚣嘈杂。

  “启禀大人,所有黄金已全部清点完毕,一共是两百万零五十二两,尚缺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四十八两。”

  “怎么会?”南方钺故意装出震惊的样子。“应该是三百万两才对。”

  “就汶么多啦!”楚添啸急惨了,两百多万两黄金已经是和亲王府全部产业的十分之九,他大半辈子的钻营眼看即将付诸水,还嫌不够?“滚!东西拿着统统给我滚!”

  “南方大人,您看…”何大人和南方钺正踌躇是否要连其他柜子一并开启,搜出可能藏在别处的金子,却远远望见婉盈自回廊尽头走来。

  “惊扰到小郡主了。”南方钺对楚添啸很不屑,对他女儿却恭敬有加,颇令何大人和朱永廉感到诧异。

  “哪里。”婉盈客气地欠了欠身“听下人说,南方世伯奉旨…”

  “不许叫他世伯!”楚添啸叫嚷着打断婉盈的话。

  “爹!”叫世伯已经很对不起人家了,再罗唆可要改口叫公公罗!“今天若非南方世伯念及您们同朝为官二十载,才手下留情没将咱们和亲王府扒下一层皮,抄得光。您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大吵大闹什么呢?”

  “我…”嘿!有做女儿的讲话比做父亲的嗓门还大吗?“你知道个…”

  “小郡主言之有理。”南方钺不喜欢楚添啸老拿那种“气体”当口头禅,忙接着说:“既然查出的只有这些,应该是错不了。何大人,咱们这就告辞吧。”

  “那不够的九十几万两呢?”何大人问。

  “简单得很。”婉盈笑嘻嘻地踱到朱永廉面前“押解这批黄金的时候,朱大人也在场吧?”

  “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王爷作的主。”他慌乱的抓起身后的布帘遮住自己的头脸,以为这样人家就看不见他了。

  “我爹是最慷慨的人,怎么可能遗漏了你的那一份。爹,您说是不是?”

  楚添啸猛监视着绿豆眼,他确实没拿,这该怎么说?

  不过为了自保,加上他说谎本来就说得很溜口。因此口便是:“没错,剩下的九十几万两就是他拿的。”

  “王爷!”朱永廉惨叫着奔过去扯住楚添啸“一人遭殃何必整船落水?愚侄跟您多少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

  “废话!所以我才不分给别人,只分给你嘛。”

  婉盈冷眼看着她父亲不遗余力的拖着朱永廉给自己当垫背,一时百思齐涌,复杂极了。

  她知道自己没错,她爹和朱永廉都是罪有应得、自取其辱,但她还是感到相当难过。

  “天就快亮了,南方世伯和何大人想必急着回去覆命。朱大人府邸离这儿尚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恕我们不能远送,诸位请吧!”

  “告辞。”南方钺都说话了,何大人自然也不便再追究,反正还有一个朱永廉,不怕凑不齐三百万两黄金。

  楚添啸呆愣地盯着那二十口箱子缓缓移出和亲王府.整颗心都快拧成一团。

  “该死的南方钺,我不杀他誓不为人!”楚添啸气得头顶都要冒烟。

  “所谓财去人平安,爹,您就别气了,气坏身子多划不来?”

  “我不气,我…我能不…气,除非…我死!”楚添啸怒不可遏地冲进内堂,倏地又冲出来,劈头问道:“笑天仇呢?”

  “他…他还没回来。”她爹该不会是怀疑到她夫君头上吧?

  “有没有告诉你上哪儿去?”

  “没有。”

  “哼!臭小子。”楚添啸阴冷地撇着嘴“有种就别回来,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爹!”每次她爹摆出这副恐怖的嘴脸时,就表示有人要遭殃了。

  而这回不是旁人,正是她那个不爱回家、似正似、教人捉摸不定的坏郎君。

  “睡觉去,这笔帐爹会想办法连本带利讨回来。”

  “您误会了,害您的不是天仇…”

  “对,除了他还有南方钺,他们两个都该死。”楚添啸咬牙切齿的说。

  完了,没戏唱了,婉盈相信,她爹一旦把这股怒火发在笑天仇身上,他就算不一命呜呼,也断难全身而退。

  这下该如何是好?婉盈绕着大厅踱着方步,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他和棠儿私奔了,要不然就…

  呸呸呸!这是什么念头?,他可是她的夫婿哪!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悲哀起来。笑天仇知道她在为他心忧急吗?也许他现在正牵着棠儿的手…不对,现在才三更晓,他不该是牵着她的手,而是…

  唉!不能想,又不能不想!

  婉盈重重地甩甩头,企图把一切烦恼抛诸脑后,然而旧的愁绪刚散,新的忧虑又起。在回到卧房的路上,她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再也不要见到笑天仇。

  棠儿姐姐,我成全你们。

  ***

  重踏入闺房,婉盈修了两封书信,一封留给她娘,婉盈说明离家出走的原因,并含糊的把她和笑天仇行将触礁的婚姻重点提示一遍;另一封则是留予可能边途知返的笑天仇,希望他好好对待棠儿姐姐,并且再三叮咛他不必思念她,也不必去找她,没有他,她依然会活得下去。

  当然,后面这几句是故意写来让他良心不安的,辜负娇已经够差劲的了,难道还要大大赞美他一番,以资鼓励?

  封好信封,婉盈背着简单的行囊,到马棚牵出她心爱的白云驹,悄悄驰出和亲王府。

  着晨风,她沿着莫愁湖行往东城门,心中百味杂陈,思湖起伏。

  过了今天,她和笑天仇即是天涯海角,相会无期。

  可人还没有走,已经丹始思念了。然而一想到棠儿,想到过往的种种,她又无奈地摇摇,一用力想把他的影子一并抖去,摔在湖中,任由它东而逝。

  由东城门到风陵渡,约莫一百五十里路,走陆路需两天一夜方可到达,走水路则仅需一天的功夫。

  婉盈召来靠在船尾打盹的船家,丢给他一锭银子,便默不作声的钻人船舱中。

  船家也不多问,他们在外面讨生活的,看多了这一类痴情儿女,也许背后的故事不尽相同,但是脸上的惆怅和悲伤却是大同小异。

  船来到江心,天色灰蒙、渔火点点,婉盈看不清四周景物,但觉每个绰影都是良人。她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可以想到心痛,为什么呢?他根本不值得呀!就某方面来说,他也许做得很好,也极受人敬仰,但就一名丈夫而言,他却是面分之百的坏郎君,她为何要对他念念不忘呢?

  在爱与恨、想与不想之间,婉盈仿佛历经了一场天人战,令她疲惫不堪,终于朦胧睡去。

  待醒来时,已是斜向晚,湖畔的人家燃起袅袅的炊烟,引得人饮肠辘辘。

  “姑娘,风陵渡到了。”

  “嗯。”婉盈走出船舱,茫然地望着前方。”

  “姑娘是头一遭到风陵渡吗?”船家好心的问。

  “六、七年前和家父来过一次。”那时她还是个孩子,一路上只顾着吃跟玩,对于周遭景致根本不在意,因此今虽然是二度造访,依然陌生得很。

  “那就难怪了。”船家解释道:“六、七年的时间,这里的变化可大了,单就西边这块田地,便有三分之二填沙聚石,盖了十二家酒肆茶楼,其中属‘卸月彩楼’最负盛名,姑娘若有兴致,不妨过去瞧瞧。”

  “好的。谢谢你。”

  下了船,顺着渠道直走,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已然进入市集。

  人声,市声突地张扬开来,大大小小的摊栅货架,五颜六的衣饰杂物…推率的、挑担的,锅里作的、铛里烙的…各项吃食都散发着人的香味。

  婉盈选了一个摊子坐下来,抬眼见正前方的楼牌上高高挂着一幅横匾…“卸月揽胜,风华嫣至”

  那楼宇上下,全挂着泽缤纷的碧罗纱帐,在和风吹拂下,宛如千顷波,舞出万种妩媚,凭地炫惑人心。

  她没多做考虑,立即起身走了过去。

  门口的小厮十分殷勤“女客官,这边请,咱们店里的招牌有口蘑烧牛、青蒜辣丁、红闷羊排、细面鱼,您合意哪几道?”

  可巧了,全是她最爱吃的。

  “全都来一点,分量别太多。”婉盈坐上楼间的雅室,才发现这卸月彩楼真是座无虚席,就连楼坊外的水濂边都摆上十几张临时抬出去的桌子。

  令婉盈颇为纳闷的是,她又没预先订好位子,也没比其他人早到,凭什么她能坐上雅室,而旁人只能屈居水边?

  尤其令人错愕的尚在后头…

  “上菜了,女客官。”店小二笑眯着一双小眼睛,手中捧着托盘,上头整整齐齐三盘菜一碗面,香、热腾腾地摆在她面前。“您慢用,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小的随叫随到。”

  太神速了!从她点完菜,小二走进厨房,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居然就能打理出这些菜式?

  婉盈瞠着美目,偷偷瞄向左右邻桌,比她早到的客人都还没上菜,为何单单先上她的?其中定有蹊跷!

  她怔愣地望向冒着白烟的佳肴,极力忍受它们散发出来的人香气,心想:会不会有毒?

  但…人家干嘛要害她?

  婉盈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葱绿长裙镶上水红边,间玄带子上结着一串黄缨络。很普通嘛!应该不会让人兴起谋财害命的念头才对。

  再不然就是贪图她的美?她心下一惊,游目四顾,的确有几名登徒子不停地瞄着她,朝她狎眨眼皮,但都没有更进一步的不良意图。

  不管了,用银簪试试看,没变黑就可以吃,否则继续胡乱猜疑下去,她肯定会活活饿死在一堆美食之前。

  炳!好险没事。

  婉盈暂时把笑天仇和棠儿抛诸脑后,举起筷子吃得肚腹足,舒服得不得了。

  “小二哥,有甜点没有?来两盘。”

  “有有有,有蟹黄舍子泥和冰糖莲子。”

  又是她最爱吃的?_好像这间店是专门为她开的一样。

  “还有呢?”她好奇的问:“除了这些,你们总有其他的菜式吧?”

  其他的只怕不合您意,不说也罢。”

  “你没说怎么知道不合我的意?”

  “我…小的…猜的。”他的职业笑容微微的显出了不自在。

  婉盈一看便知道他在胡诌。

  “你那么会猜,何不顺便猜猜看我几岁?姓什么叫啥?家住哪里?”

  “你芳龄一十八,姓楚叫婉盈,家住淮城。”

  哇!全部答对!

  婉盈不相信自己自己有那么轰动武林、惊动万教,出名到这位店小二都认得她。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谁派你来卧底的?”其实她根本不会武功,却故意摆出一副江湖味十足的架式。

  “小的叫大柱子,是掌柜的派我来招呼您,我…我没卧底,一切行为都很公开,不信你问他们。”现场所有被他不小心指到的男女客人们,均神情肃穆地点点头。

  “你们掌柜又怎么认得我?”

  “不只他认得你,他们也都认得你。”

  这会儿即便没被店小二指到的客人,也自动自发的点头称是。

  没想到她真的很出名也!霎时间婉盈觉得自己一下子伟大了起来。

  想必各位都有亲友住在淮城吧!”

  “没有。”怪了,他们点头跟摇头的动作都很整齐一致。

  “没有?那你们是怎么认得我的?”

  “姑娘请看。”店小二指着花厅正面挑高的墙垣“这是今儿个早上,不晓得哪位风雅的客官给贴上去的。”

  婉盈仰着螓首,循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素白墙上贴着一张八尺见方的宣纸,上头写着:

  绝惊人出淮

  红颜芳龄一十八,

  娉婷小立楚婉盈,

  烟尘远赴风陵渡。

  烦请善加款待,赠金元宝一锭

  楚夫

  接着是用小楷写的一堆婉盈喜欢吃的菜肴、甜点、蔬果名称。

  天啊!这个人大概是暗恋她很久了,才会如此体贴.又凭地细心。但…她不记得淮城里有个叫楚夫的男子呀!

  也许他是外地慕名而来的,毕竟她做了那么多好事,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她的知名度就大大的提高,对,肯定是这样。

  婉盈现在几乎忘了笑天仇对她的不人道待遇,反而庆幸有这机会出来走走,散散心,说不定还能梅开二度,遇见个多情郎君。

  嗯,原来下堂屯也不是太可怜嘛!

  “这个楚夫的只是瞎扯了四句诗,你怎么知道指的一定是我?”为了保险起见,婉盈不想太早承认,万一那个叫楚夫的男人长得牛头马面或獐头鼠目,她岂不是毁了?

  “今儿个外地来的客官并不多,女客就更少了。”店小二红着脸,颇不好意思地瞥向婉盈“而相貌身材如姑娘这般登样的,更是少之又少。”

  很好的理由,婉盈对他的解释简直就是满意极了。

  “好吧,我承认我即是楚婉盈。”

  “既是如此,姑娘里面请。”店小二的态度比刚才还要恭敬三分。

  “干嘛?”她本能地警戒起来。

  “难道你不想见见这位楚公子?”

  原来他就在这儿?

  敝了,她口在怦怦跳也!婉盈为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不安。不管怎么说,她离家仅短短的一天,笑天仇也还未给她休书,而她已经为一名从未谋面的男子心猿意马,这样似乎有些儿不守妇道。

  店小二见她踌躇不前,追问了句:“莫非姑娘不敢去见楚公子?”

  “我…”她天不怕地不怕,有何不敢的?可是…

  “去嘛!去嘛!”众人开始起哄。

  婉盈心一横“见就见,我还怕他啊?”王法又没规定已婚妇人不可以会见其他男子。何况她现在很闲,不找点事做,怎么打发时

  这卸月极楼是由两间室院打通合建而面,院与院、厢房与厢房之间,都用拱门连接,东西南北辟有四处温泉浴池,专提供给贵客使用。此刻酉戌初,灯影绰约,加上温泉的氤氲之气,将整座彩楼晕染得如梦似的。

  婉盈随着店小二绕过两处月牙泉,赫然发见已到了湖畔。往前二十尺余的湖中央搭着一间小木屋,四周迦可以跨越过去的木桥、竹板都没有,而屋子里头却隐然坐着一个人。

  “喏!”店小二指着那人“他就是楚夫,已经在那儿等侯姑娘多时了。”

  婉盈猛咽了两口唾沫,集中目光想把那个人看个清楚,奈何小木屋内灯光幽暗,四面又密密实实地垂着纱缦,不仅长相,连身材也显得朦朦胧胧。

  “他等那么久,一定等得很累了,你叫他一声,就说我来了。”

  “他知道你来了。”

  “那他还不过来见我?”

  “他希望你过去见他…”

  开玩笑,她怎么去见他?这湖水至少有三、四十尺深,只怕她还没走到对岸,就已经溺水而亡了。

  “我不会轻功,过不去。”追女孩子还那么,不见拉倒。

  “小的可以助姑娘一臂之力。”店小二的声音很低,也涸仆气,但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婉盈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地打量他一回又一回。坦白说,她这辈子很少瞧不起人,可这次她真的忍不住出十分不礼貌的鄙夷之。谁教他不自量力,五尽不到的身材,怎么助她一臂之力?即使她踩着他的头都过不去。“我说小二哥,人生虽然无法事事称心,但也没必要为了一锭金元宝寻短。如果你真的缺钱缺得很厉害,我这儿还有几张银票,你先拿去应急。”

  哇!他真会轻功也!可怕的风陵渡,骇人的卸月黟楼,连小小一名客栈的跑堂都深藏不,那其他人呢?

  婉盈觉得自己命在旦夕,祸福难测。万一待会儿他不再助她“一臂之力”送她回岸上怎么办?难道老死在那小木屋里吗?

  这下可玩完了,恋情未谱先过险,这个叫楚夫的包准比他更恐怖好几十倍。

  “小二哥,我可不可以不过去?”她打退堂鼓。

  “我把身上的银两都给你。”

  “太少了。”

  “不够我回家再拿。”

  “到了。”店小二将婉盈安放在栏杆旁,朝里头那人深深地一揖方转身离去。

  “喂,等…”讨厌!跑…不,飞那么快干嘛?

  婉盈倚栏而立,愕然望着屋里的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在她心中翻腾。灼热而汹涌。

  刹那间,她已然知道他是谁!
上一章   亲亲坏郎君   下一章 ( → )
谷歌小说网提供花袭人著言情小说亲亲坏郎君最新章节,如果您认为亲亲坏郎君不错,请把亲亲坏郎君最新章节加入书架,以方便以后阅读。花袭人撰写的亲亲坏郎君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亲亲坏郎君为虚构作品,请理性阅读勿模仿故事情节。